性格很个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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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我想,爱不过是小恩小惠。我以为我可以独自过一生,我还是被打动了。
但你不会忘记我。你不需要忘记我。我对于你来说是那么轻,你可以将我当做星期日下午的棉花糖一样不时吃一下,调调生活的味儿。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想念我,想念我对你的执恋,想:我遇到过一个热烈的女子。
在这难以安身的年代,岂敢奢言爱。
世界是何等新鲜有希望,而我已日渐厌世。
不见得你比别人更痛些,只不过你表达得精彩些。
我爱你,如鲸向海,鸟投林。不可避免,退无可退。
因为我不流眼泪。我跳舞,我流汗。流尽所有的委屈与艰辛。
生命里面很多事情,沉重婉转至不可说。我想你明白。正如我想我明白你。
有时我想,爱不过是小恩小惠。我以为我可以独自过一生,我还是被打动了。
你没想这么多吧。事情过后只有我一个人,冬蚕一样吐着细细的记忆,织成思念。
太阳菊在黑暗中静静枯萎,我闭上眼,忽然明白什么叫“身外物”。从今事事都是身外物。
人为甚么要有感情,而感情又是那么的纠缠不清。在这无法开解的夹缠当中,每个人都不由自主。
人家失恋呼天抢地,我只是觉得再平静没有,心如宋明山水,夜来在暗夜里听昆曲,时常踩着自己细碎的脚步声,寂寞如影。抱着我自己,说:“我还有这个。”咬着唇,道:“不要流泪。不要埋怨。”我希望成为一个明白事理的人──凡事都有迹可寻。她也有她的难处。
一定会有那么一天。记忆与想念,不会比我们的生命更长;但我与那一天之间,到底要隔多长的时候,多远的空间,有几多他人的、我的、你的事情,开了几多班列车,有几多人离开又有几多人回来。
那一天是否就掺在众多事情、人、时刻、距离之间,无法记认?
那一天来了我都不会知道?我不会说,譬如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在天安门广场,我忘记了你。
当时我想起你但我已无法记得事情的感觉。
所以说忘记也没有意思,正如用言语去说静默。
我怀疑我心底什么地方,失去记忆与热情,正绵绵地下着雪
我只是觉得倦,以为睡着了便没事。
原该如是,太平盛世,个人经历最大的兵荒马乱不外是幻灭。
她就伏在窗前,无声的笑了。笑的凄凄凉凉满地都是没流的泪水,化成光。
温柔事物,轻若不存在但想必长久坚定。
沉默空间有金苹果落在银网子里,有鹤欲飞,有思念悠悠转转,一个陌生女子在给前生写信;有温柔,有婉约,有阴寒春日旋转木马前失忆人拉奏的手风琴;有泪。
从上海到长春,一样从泥黄的土地而渐见雪,就像生命渐渐走到静默无人之处,必将无所怨怼。
此窗不同彼窗,日子过去她已经成为一个不哭泣的女子;她就伏在窗前,无声地笑了,笑得凄凄凉凉满地都是没流的眼泪,化成光。
她忽然觉得做丧和做喜原来差不多,都是一门绝望的热闹。
任她们多漂亮,未及你矜贵。
不介意孤独,比爱你舒服
但凡未得到,但凡是过去,总是最登对。
如果我听歌可眼红,何以待你好偏不懂。
当时谁对你凝望过,是否真的比我多?
若无其事 原来是最狠的报复
原来过得很快乐,原来我并不快乐,只我一人未发觉。
我想哭,你可不可以暂时别要睡,陪着我,像最初相识我当时未怕累,离开,不应再打搅爱人,对不对。
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
你是千堆雪,我是长街。怕日出一到,彼此瓦解。
边走边爱反正人山人海
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总有残缺
我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小幸福
快乐与伤心,一一沉淀安静成四季
还一身率性
你是小巨人无所畏惧
行走世间,皆是妖怪
成为可以照亮这个世界的大人吧
自爱沉稳 而后爱人
我从此不敢看观音